#太久没更文了_(:з」∠)!
#刀!!刀!!!刀!!!!!
#OK的话请继续看_(: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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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
金站起来了,从淅淅沥沥的雨幕中。撑着黑伞的少年低垂的眉眼看不清模样,就像是被暗色掩盖了的阳光没了往日的欢悦。
“该到时间了。”
“…对吧?”
他走到水洼边,矮身盯着水面倒影出的那一张脸。猩红的瞳孔倒影出的腥气弥散在眼底遮遮掩掩瞧不清那一抹仅存的良善,少年腕力一收伞布翻转如花翻转落地。
“啪”
劣质伞尖砸在地板敲出闷响断裂,水边吹来的风带着一阵阵皆为刺骨凉意。
「你还是保持着笑容吧。」
思绪翻涌涌起属于另一个世界的记忆,金昂起下巴微敛的双目道不明心绪。深吸几口气憋回去不该有的忧伤心绪,努力牵起唇角勾出来一个灿烂的笑容。
“对呀,这样才该是我呀!”
金握紧拳头向着天空挥挥给自己鼓劲,最后朝着那边树立着众多石碑的园林看了一眼,纵身一跃被没过头顶。
闭目,放空,下坠。
直至目不可视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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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One
凯莉举着花束,扬手撒入面前奔涌不停的江水。
纷纷扬扬的花瓣被卷起,随风飘开偶有两三只扑闪着羽毛在此嬉戏。柔顺的黑发贴合在指腹又脱了束缚,最后披在了背后。
质地柔软的裙摆被风吹着猎猎作响,背后冰蓝色的衣角停在了那里。
“你这个冷冰冰的丑女——”
“还知道来啊。”
凯莉斜瞥一眼,
“彼此。”
风雨欲来也许说的就是女人之间的战斗吧,安安静静的紫堂幻抚着手里的花束在心底暗想。不过多久两位女士无意义的讥讽已经没了分贝,最终都还是变成了谁都不喜欢的沉默。
没有人愿意一直被沉默浸染,沉溺直至哽咽无声。
我做错了什么?
愧疚感如同潮水一般的蜂拥而至。
我只是,我只是...我不过是悄悄的,在他不注意的时候给他塞了一件从地上捡来的东西而已,....
难道为了那个像是饰品一样的小物件,值得这个家伙丢掉了性命?
不,这不值得。
"有的时候,死亡来的不知不觉。"
是你的错吗?
不是我的错吗?
是我的错吧。
因为我,死去了一片阳光。
古灵精怪的女孩的喉头爆发出呜咽,哽咽着难以再说出其他的话。那双湛蓝色的眼已经再也容不下其余的心绪。
没有人再说话。
三双流淌着清河的眼睛,无声的凝望着那一片无波无澜的海面。
Part.Two
三三两两的人们聚集过来了,有的人嚣张的不可一世,有的人平静的像是一潭死水。
"格瑞,怎么样?"
"没有那家伙的世界,春暖花开?"
嘉德罗斯抱着双臂毫无顾忌的开着口,就好似他从格瑞脸上扫过的眸光里瞧不见这人额角暴起的青筋,和他攥紧的双拳。
"还是说——"
"没了他,你正好落个清闲?"
拳风突兀冲向面门,嘉德罗斯的后脑敲击在钢制的围栏上发出属于骨骼的闷响。
"老大!"
雷德和蒙特祖玛下意识就挥手想要催动元力进行反击,但体内的命令请求并没有获得多少反馈。
手心自然空空如也。
"格瑞,你真可悲啊。"
"他都走了这么久了,你这么还没有释怀?"
"到底是谁害的他..."
"落得如此的下场?!"
掐在颈上的手掌在收紧,手背暴起的青筋看上去有些骇人,也有些令人心悖。
因为所有人都能感觉到,那个白发的男人从心中,从骨子里,散发出的哀愁。
"执迷不悟的人究竟是谁啊?格瑞。"
"就此停手吧。"
嘉德罗斯能清晰的感觉到他肺部的空气在减少,减少到一种开始自我供给的危险局面。但就算如此,这个从不认输的小子也没有低下过他骄傲的头颅。
"因为他在乎你们,因为他喜欢你们"
因为他想让你们活下去。
"就是因为你们这些微不足道的蝼蚁..."
"值得吗?值得让他成为所有人的牺牲品吗!?"
无声的寂静粘稠的令人喉头发紧,哽咽着说不出一句话,发不出一个音节。
"是啊.."
"我何德何能。"
格瑞松开了钳制,强大的半神歪倒在地上露出足以称得上凄惨的难看笑容。那双仿若淬火的炽热双目也被冻结,成了一片寂寥无声的火灰。
闪烁着最后的零星光点。
Part.Three
"他没有死。"
有人在祈祷。
"他永不长眠。"
或是带着光亮的诅咒,容易令人将其相信成祝福的呢喃。
"只要我们还记得他,他就永不死亡。"
忍者打扮的人睁开了眼,泛起水波的静谧湖面掀起微不可闻的波澜。丹尼尔被遮掩的灿色双目深不见底,一边不知何时已经成为真正人形的罗德烈闻言也睁开了一直寐着的眼。
浅淡微薄的红,不再闪烁着凶恶,而是泛着犹如黑夜般都篝火的明亮和温暖。
就如他们第一次见面一样
"是啊。"
罗德烈开了口,刚要接话就被裁判长的声音拦下。那是宛如亘古传来的悠扬钟声,不免令人心生信服向往。丹尼尔也没有说什么太多余的话,只是低敛了眉目发出一声叹息之后,远望稍显碧蓝的天空。
"只要我们不没入深渊,那么他便不死不灭。"
Part.Four
“你啊。就是学不会安安静静的!”
“老姐,明明是你自己要执着与他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你再说一句?!”
“没有没有,老姐你都是对的..”
脑袋上竖立着不同于他人的呆毛的姐弟身穿和周围人并不相符的服装,吊坠相互撞击总能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古旧的铜钱被这对行为不同的姐弟当做发间的饰品,他们俩总是不顾他人异常的目光大摇大摆的走在街道上。
或是走在人来人往的广场,或是走在曲折蜿蜒的小巷。
他们穿梭在人群当中,在江河沿岸高声的谈天歌唱。但他们的行为却有些异常,就像是他们的身边总是有一个人一样。
“艾比埃米!快点儿、要迟到啦!”
“知道啦知道啦!再等等,再等等——就一会儿、..!”
艾比取下头绳上的铜钱攥在手心最终移至唇边轻轻一吻,随后就将它用力掷向大海。
“衰仔!”
“干嘛啊。快点啊-”
“这是第几枚铜钱了?”
“...”
埃米定在原地,攥了攥拳头松开了手。
“....第十四个。”
“终于要到十六个了啊。”活泼开朗的女孩儿露出了期待的笑容,晃了晃脑袋原地蹦了两下。
“我好想他啊!——走吧!”
姐弟没了下文,溜达着走回了他们的同伴身边。
“哎,艾比,我看你干这事儿挺坚持不懈的啊...是有什么目标吗?”
“这可是姐的秘密!——嘿嘿,你知道每当我们摆渡人的献祭铜钱到达一个愿望条件的时候,会出现什么事情吗?”
“——会出现哦,愿望。”
In The End
少年正在桥边,晃悠着光洁的小腿。
“哎,你来啦?”
少年回过头,脸上明媚的笑容让人看着心生向往。
“走吧!”
“——我们回家。”
【意识流写手纸箱回来辣眼睛了朋友们!】